何况在他看来,若督师真想挥兵北上,恐怕早就渡河了,哪里会等到济南被围,山东局势败坏到如此程度,所以实在想不通,督师为何始终按兵不动,坐看山东糜烂。

        “宪之,不是我不想去救,而是无法去救,也不能去救啊!”卢象升长叹一句。

        虽然大半年来他又练了五万天雄军,招募了十万新兵,可北方的局势根本不是兵马能够解决的。

        何况那左良玉在南昌,佣兵自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是他带兵北上,那贼子偷袭南京,那就真的万事皆休了,大明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动,也不会动,就是想要保住江南。

        “可恨,值此内忧外患之际,那左贼不思报国,反而想坐地为王,当真该夷九族!”

        听完卢象升的解释后,吏可法也是一脸的愤慨,怒道:“那乱臣贼子眼中明显已无朝廷,继续任由他祸害下去,整个江西都得糜烂,督师为何不尽起大军,先剿灭他,也省得要时时防备他偷袭南京。”

        “不管怎样,那左良玉终究还没有明着反叛朝廷,没有陛下圣旨,本督也是师出无名,何况有他在江西,终究是能为江南多一道屏障,为朝廷争取一些时间。”

        卢象升摇了摇头,暗道这吏可法能力是有,官声也不错,可终究还是太年轻了,需要再打磨打磨才能担当大任。

        先别说陛下才刚刚册封左良玉为武昌伯,平贼大将军,太子少保,即便陛下真的下旨要他捉拿左良玉,他也会上书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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