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染便继续道:“织锦坊既然落定在五溪镇,不管对方的负责人是谁,只要能给我们五溪镇带来实际的效益,农经社作为主要服务方,宣传部这边的工作,一定会全力配合的,请总社放心。”

        “原来是这样啊。”总社长笑了笑,因为他不了解乔初染跟秦慕州的关系,只觉得王丽丽说这样的话不太合适,也没听得出来王丽丽话里的乔初染跟袁昊关系不一样的暗示,笑道:“那正好,有过合作,说明熟悉,加上朋友的关系,以后办事也好说话。”

        乔初染点了点头,很快,这个话题便略过去,县农经社社长难得下乡一趟,除了今日工作的重点,自然也还需要再询问一些农经社的工作安排,而后才离开。

        彼时已临近中午下班时间,但莫贵远还是在县农经社的社长离开之后,着急镇上农经社所有人都开了一个会,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忙活了一个早上,大家都没顾得上吃饭,此时都有些饿了,心里难免有些埋怨,但又发作不得,说的还都是一些重复的,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的话。

        但是他反复强调:“对我们镇农经社来说,织锦坊就是个香饽饽,所以,我们必须抓牢了,最大化地把利益,拿到农经社的手上,能啃的,必须多啃。”

        说起来,农经社类似一个公益组织,是盈利靠后的,且最重要的还是农民的利益,莫贵远这话,不但不对,也违反了全国农经社成立的宗旨。

        会上,主任委婉提出:“农经社只是配合服务,最主要的还是让织锦坊的效益出来,惠及千家万户,惠及整个五溪镇的发展。”

        “我不管!”莫贵远一拍桌子,瞪圆眼:“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年底我要看到农经社交上一份满意的财务报表。”

        乔初染跟秦慕州等人,一一垂眸,没怎么应话,似乎也并不太把莫贵远的话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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