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准确说来,见到的也只有墓碑罢了。
不知谁先于她们来了一步,在碑前摆放了一束白雏菊。
轻轻放下了蒲公英,然后闭上双眼,双手合在一起,默默祈祷着。
二人相对无言着。
许久后,青海川棠才终于睁开了双眼。
“你来干什么?”
一开口,就是这么直接犀利的问题。
“吹童的事,我很抱歉。但当年的事,的确不是我所为。”
“贝尔摩德还需要解释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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