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瑄瞪了她一眼,恼她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不说,心底里却又泛起无限的心疼。难怪她不爱打扮,这么些年怕是连镜子都没照过几回。遇到这么些事情,又一个人在外面自己扛。连派过去的丫鬟都抿紧嘴巴没有多说一个字,她一个人得过地多辛苦。想起这些,萧雨瑄不禁落下了眼泪。

        “哎呀,我的好姨母,您怎么哭上了,我没事儿,我真没事儿。”秦南歌拿起帕子给萧雨瑄轻轻擦着眼泪,好不容易安抚好萧雨瑄,两人吃完了那半热不冷的饭菜,把人送出府的时候,月亮早就挂上了枝头。

        萧雨瑄回府后越想越气,这秦家也太过分了,姐姐去世一年便把孩子送去了庙里清修,说是孩子自己的要求,要为母守孝,他们萧家也不好过问。可这好端端的孩子居然在路上出了如此变故,却被秦家瞒得死死的。

        孩子脸上那么长一道伤疤,可见当时是有多么凶险,他们倒好,没事儿人似的,每年派个麼麽就打发了,孝期过了也迟迟不把人接回来。小妾的孩子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参加各种宴会,她们家南儿却只能在那清苦寺庙里吃着粗茶淡饭。当下气血上涌,一拍桌子便去了老太君的贵清堂。

        “母亲,您是没看见南儿脸上的那道疤,足有一寸长,虽然她说只差一味药便可解毒,可也不知她拜的是哪门子的师父,万一医术有限,治不好可怎么办?这么大的事儿,在诀儿面前,她居然一个字也没有提过,连青雀那个丫头也不曾来信说过一句,我没有办法想象,这些年,这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施老太君重重地哼了一声,眼眶微红,“此事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这毒既如此刁钻,定然不会是无意间碰上的,肯定是有人故意要对付南儿,她不愿说,一面是怕我老婆子担心,另一方面,定是心里已有了计较。”

        萧雨瑄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是了,起初她并未想那么多,经母亲提醒才惊觉,这件事情的背后,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母亲,可要进宫请了太医来为南儿瞧瞧,若是这毒真不好解,那她的一辈子可就毁了呀。”

        “先不要声张,此事若是被宫中知晓,怕是南儿的婚事......还是等我寿宴那日,请乔大夫过来偷偷地给南儿瞧瞧。看看她师父所言是否当真,后面的事情,日后再做打算。”

        “还是母亲想的周到,是女儿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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