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还有一个锦盒,道,“十一回来了,这是她托奴婢带给主子的解药,还有一封信。”

        听到此言,秦南歌立马坐直了身子,问道“十一回来了?那我师父呢?”

        “十一于昨夜入京,而后交于奴婢这两样东西,随后便又匆匆离开,宗先生并未跟着一起回来,奴婢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想今日找青若帮忙,却不曾想五皇子派人来请,奴婢便顺势进了宫。”

        “她可有留下什么话?”

        青墨摇头,道,“十一只说解药要趁早吃,要在七日内服用,今日已是第五日了。其他的,主子看信便知。”

        秦南歌并不着急于吃解药,毕竟都等了那么多年,自然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她反倒是对信上内容有些好奇,当下便接过信封打开,信封里塞着一封信还有一串颜色陈旧的中国结。

        秦南歌看见中国结面色一沉,随后快速打开信纸,寥寥数语,一扫而过,而秦南歌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见她如此模样,两个丫头连忙问道,“主子,发生了何事?”

        秦南歌将信递给两个丫头,沉声道,“你们自己看吧,看完之后,烧了它。”

        二人看完信上内容,随后露出了同样凝重的表情。

        信上说,宗先生和十一部的人带着最后一颗芦淦果路过西北荒戈的时候,无意间救下了一个人。那人年纪约莫四十上下,是名男子。身上受了重伤,脸上被刀剑划了数条口子,手筋脚筋被尽数挑断,面容尽毁武功全失,嗓音沙哑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仅剩下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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