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那张菊花样的脸,顿时舒展起来。趁着屋顶漏下的星光,老道抹黑着走出房间。

        不多会儿,隔壁厨房响起了火石磕碰的声音。

        等老道提着个水壶,摸索着回到床边,苏凤起的嘴唇已经干裂出数道极深的伤痕,血肉翻白,里面的血迹不时被伸出的舌头舔去。

        老道用木勺打着碗里的水,一口一口喂给苏凤起。不大会儿,一整壶水就被老道喂光了。

        老道将碗放在床沿,探手摸了摸苏凤起的额头,发觉已不如先前那般滚烫的吓人,心一下子安放下来。

        “你倒是命硬,这都让你扛过去了。”

        老道陪坐在床沿,听着苏凤起微弱的呼吸声,那对浑浊的眼珠子,竟在幽暗中,闪出亮芒来。

        等天蒙蒙亮,陪坐半夜的老道,抖索着精神,去了厨房。不一会儿,他上半身几与地面平行,挑着两个木桶慢慢走出观门。偶尔抬头,看向前方几块薄田上焉不拉几的瓜果蔬菜,眼神里充斥着希望。

        日上中天,老道端着碗温热的稀粥,边喂进苏凤起嘴里,边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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