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道道伤疤,如今已经不再流血,可那伤见了骨,是一定会留下疤痕的。
“只是我吗?”
素虹有些不解看着仍旧镇定的崔涉。
“我是问,只是我会因为命途不堪其重而……受伤吗?”
也不知是不是那池里的鱼听懂了什么,竟忽有一只鲤鱼跃了起来,在那池水表面砸出涟漪。
素虹没有想过,崔涉会问这样的问题。
至少应该问问,可否有什么解决之道。
虽然答案是没有的。
“或许吧。”她只能这样模糊答道,情理来讲,崔涉所推测的应当如是。
“好。”崔涉就这样应下,素虹仍旧看不出他的决断是什么。
罢了,人各有决断,是生是死,当局者才能有这样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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