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木牌上依旧半分纹路都没有。

        隋婴练习的认真,没发现花浅进门,直到花浅拖着脑袋,胳膊肘立在桌上,瞧着他的木牌。

        “有那么难吗?”花浅光看着就费劲儿。

        隋婴被吓得向后退了几步,贴近后墙。

        花浅感觉自己就是个老虎,对边躲着一只温顺的花猫,自己这么漂亮人人夸的脸,怎么就成了隋小公子眼里的洪水猛兽了?

        花浅凑近,眯起眼睛,见隋婴一颤一颤的睫毛生的浓密,淡淡的梨涡好生可爱,“师兄,你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是,刚刚动手,是我不对,我冲动,我道歉,可谁让你不理我?吵个架而已,一言不合,你至于记仇吗?”

        “我……我……没有……”

        花浅逼隋婴回话,相当不容易,趁机讨好,“这制服,有多余的吗?”

        “天问阁的制服,每人一件,没有多余的,”隋婴低着头小声回答说。

        花浅挠挠头,麻烦了,“那个……你知不知道……怎么把制服洗干净?你们平时弄脏的时候,都是怎么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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