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虎视眈眈昙山之地吗,就以昙山为五音阵阵眼,着五音方位,等他们接近山下,攻上山门,法术破除。杜掌山、司徒掌山,我们这就召集所有真人长老,排五音阵。”

        周在陵说着便是要走,忽然又折回来,“只是,我们布阵需要一些时间,昙山方圆这么大的地域,合所有上仙尊之力,也要两个整天。如今临聿与牧念神出鬼没,万一察觉出什么,布阵没完成时攻来,我们在山外的四面音位的仙尊,都没法回援啊。”

        燕长墨扶了扶面具,与隋婴说,“真到那时,你的轻羽,与阿琮的降神,加起来必须护住音位,一直到师叔师伯们的五音阵完成。燕军会尽全力在结界之外,牵制住普通的堕仙,其余弟子配合把魔兽引入阵法之中,至于牧念与临聿两个,就交给我和花浅。”

        “定不辱命,”隋婴与周琮对视一眼。

        虽说隋婴拿着联军总帅方印也能拔出轻羽剑了,可有燕长墨在,众人还是不由自主的把岐山界尊当做主心骨。

        “我们此战,寄希望若琊王不要来,”虽说定下策略,可如果若琊王来了,什么五音阵,轻羽结界,都是徒劳。

        众人散了,各自寻了各自的任务。燕长墨布置完了,没打算亲力亲为,隋婴虽有自己的人物,却还得坐镇联军的总指挥,得熟悉各方调度,早就被燕军几个将军团团围住。

        燕长墨见没自己什么事儿,准备去瞧瞧花浅爬山爬到哪儿了,她失去仙骨,不能御剑,上山多半是用走的。

        想到此,面具后的脸,黯然失落。

        如今的一切希望,都是谁的牺牲换来的?他们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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