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君?”

        白骨咔嚓咔嚓摇头。

        “酒君与酒君的邻居。”花浅摸了摸骨头的脑袋,“酒君的邻居说,十年之前,酒君的上半身尸骨,被盗墓贼挖走,而他的下半身尸骨,被盗墓贼挖走。两个坟也因此联通了,听到我召唤,酒君下半身不识路,他的上半身不能走,两人就勉强凑合了一下,上下半身拼成了一副完整的凡世人骨。”

        花浅的邪术能通冥道,恐怕从骨头上得到的信息不止这一点儿。

        隋婴了解花浅,他不愿说,问了也白问,“原来你是想找酒君的坟。可如果我们找到酒君的转世,那舞女留恋心上人,似乎更不愿意走了。”

        “没错,所以我就是找找而已,并没有打算把转世问出来。”花浅把肩上的红伞打开,“先找到舞女,告诉她她的执念是错的。”

        隋麓白怎么被那舞女盯上的?花浅猜测,是这小娃娃被他们相爱的故事感动了,哭的稀里哗啦。

        酒楼来听说书的人,来来往往,唯有这隋家小公子,是真心诚意为这对苦命鸳鸯而哭的。

        故事的女主角,貌似认为那个为她而哭的人能够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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