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灵看着已经重伤的蛇妖说完这句话后就闭上了眼睛。他握紧了由碎骨组成的利剑，抬手向前欲要刺向蛇妖的心脏，但在半途生生止住了。
蛇妖感知一道剑气朝着自己的胸口而来，却半途消散，于是他抬起头睁开了那双如同淬了巨毒一般的绿色竖瞳。
“怎么，别说你现在下不了手，人类。你们可真是够惺惺作态，此处又没有别人何须演戏以显慈悲。”蛇妖说着就感到对方冰凉的骨剑贴在了自己的脖子边，他身子一颤，却接着冷笑道，“则么了人类，被我这么一说生气了，不想再演了?那就别再浪费时间了，直接。。。”
“闭嘴!”
蛇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衣青年呵斥一声打断了。
“我问你蛇妖，若我这次放你走，你能否保证日后绝不害人。”古一灵认真地说着，将脸贴近蛇妖那诧异的面孔，深深直视他的双眼。
只见那绿色的竖瞳一缩，原本硬气十足的蛇妖一时间停顿从而气势全无。他甚至微微侧脸以躲过那道让他不知所措的目光。
此时蛇妖的内心生惑。
他连生死都不惧，却不知为何对这个小孩的目光有所畏惧。但蛇妖仍旧嘴硬，他只觉这是眼前人类戏弄死前猎物的把戏罢了，就如同老猫杀死老鼠前的戏耍玩弄。
于是他回过头，面带嘲讽地说道:“羊吃草，狼吃羊，这是自然主宰的。我生而为妖，吃人有何不对，倒是你异想天，竟然想要一个妖不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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