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尚书府的几个下人早已吓得簌簌发抖,抱着几个碗盏,愣是不敢进屋。
吴争只好出去接过,给三人重新放好碗盏,再次充当起斟酒小二来。
只是这次,张国维看向了吴争,他问道:“老夫听玄著说,你也是读书人,十三岁就是上虞县禀生?”
吴争没太留意,只是随口应是。
可张国维一碗黄酒饮下,矛头直指吴争,“既然也是读书人,那就说说,眼下这时局,该如何分解?”
吴争一愣,连忙摇头道:“下官哪敢在诸公面前卖弄?”
张国维喝道:“大胆说就是。方才情形你也看见了,在老夫家中,畅谈时政,无人怪罪于你。”
钱肃乐的脸,又成了铁板状,他啜了一口酒,看着吴争道:“让你说就说,怕啥?”
吴争看向张煌言,张煌言冲吴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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