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和也在这天之后被迫被安葬了,而忧狐是万般不愿,她就这么站在夙和的墓前。

        傍晚的寒气像是从云端里漏出的风,打算延续至夜晚的冰冷,在纷纷扬扬的落叶之间滋长。

        且它不同于清晨悬浮在头顶、没有根基的轻雾,冲向黑夜的寒冷是根深蒂固,在日光一寸寸变得短暂的时间里潜伏,它像是疾病前的预兆,以切肤的刺激唤醒了五官,可她的心似乎已经死的。

        忧狐本已经抽出身上的剑要自刎随他而去了,可身后却是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你杀了一棠?”

        忧狐没有什么反应,直到有两个卫兵将其抓住,逼着她看向那个问她话的人。

        “是不是你杀了他?”忧狐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冰冷,原本温和的脸上有种阴冷而潮湿的表情,像是从山谷里吹出的隐秘的风,她淡淡地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只见忧狐眼前的这个人正是音笙,一身珊瑚色的红色长裙,晚烟霞紫的如意云把一色的珊瑚色修饰地分外贵气。

        忧狐扯了扯嘴角,道“你倒是醒的及时。”然后昂着头用挑剔的目光取代脚步和手指的靠近,将音笙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

        音笙的目光夜同样犀利,就像是音琴用眼神表示不屑一顾一般,她用直视着对手的目光证明着她此时的情绪,短暂的沉默之后,她才开口道“没想到在我昏迷之后会有这么多人死去了。”

        “是啊,你的亲妹妹也死了,一棠也死了,我的夙和也死了”忧狐迈着大步,裙摆在脚下翻腾着自命不凡的白色漩涡,她靠在夙和的墓碑之上,声音有些嘶哑,却接着风在呼啸,她银盘似的脸上面无表情“我总感觉我也应该去死。”

        此话一出,音笙的眉头微微颤动,眼神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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