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仰视的脖子都酸了,烈枫那表情,那话语,无非是想要让她难堪嘛。

        她多多少少也有些理解他的想法,而且,她觉得这种想法也属正常,所以,她并不生气,反倒觉得,这家伙有点血性。

        若无其事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坐在了床边,还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事不关已的笑道:“叫什么?**?荡妇?贱人?”

        烈枫:“……”

        见烈枫不说话,只是眼神古怪的看着自己,云初心里笑了。

        “要叫什么就随他们叫吧,反正上下两张皮都是别人的,我总不能去把别人的嘴堵上吧。”

        但要是敢当着她面叫的话,她倒不介意让这些人看看地狱是什么样的了。

        她如此坦然,烈枫有些错愕,只是,一个女人能如此淡定的说出淫啥,荡啥什么的,而且还是说自己的,如若不是她有宽大的胸怀,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那么便是这女人,本就天性如此。

        浪荡到一定境界了,自是不怕外人来说。

        讨厌她到骨子里的烈枫,当然不会把胸怀宽广这样的美德和云初联想到一起,所以,自动就将她归为后一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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