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紧接着蹙了蹙眉,问出了一个难题,“可是我们少交一半,那另一半的钱放哪?要是放在身上的话,肯定会被搜出来的。”

        “如果你们信任我的话,可以放在我这里,我有办法不被发现。”

        阿九点了点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问:“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把全部的收入交上去过?”

        云初没有回答他,只是勾了勾唇角,那个笑容里,透着一股自信,还有一些阿九看不懂的东西。

        当天,阿九就把云初的意思传达给了几个小的,几个小的也很听阿九的话,偷偷把钱拿出来一半给了阿九,阿九再偷偷塞给了云初,等到了魏德昌手里时,生生少了一半。

        魏德昌当晚就发了好一通火,质问几个孩子为什么钱少了这么多,几个孩子都只是缩着脖子跪在地上,谁也没有说话,阿九最高,跪在地上也最显眼,小的不说话,魏德昌只好问大的,但阿九只说人少,就只收到这么点儿,魏德昌气不过,拿起鸡毛掸子在阿九身上狠抽了几下,但是阿九只是皱了皱眉头,说辞还是那套说辞。

        云初今天交的钱也少了一点,但是没有少那么多,所以魏德昌没有对她发难。

        在回来的路上,云初就告诉过阿九,可能会受点皮肉之苦,阿九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想的其实很简单,既然要改变现场,那就没有不受苦的,所以这点苦对他而言,根本没什么。

        但云初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阿九受难,便走到张大花的身边,小声道:“大姨,今天街上的人的确很少,我今天都没要到多少钱,他们几个平时就不如我,这次钱少了其实也挺正常的,大叔要是再这样打下去,恐怕他们会受伤的。”

        张大花其实心里也挺不高兴的,钱少了这么多,那岂不是意味着她的生活品质也要跟着下降,所以她并没有开口求情的打算,哼了哼,道:“受点伤就受点伤,正好让这几个不开眼的小杂种长长记性,让他们以后还敢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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