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哼道:“让我放开我就放开,算哪根葱。”

        能对自己的男人说出算哪根葱的话,估计也只有云初了。

        但这也不能怪云初,谁让牧流星,怎么说都不听呢。

        “我警告再不放开我,别怪我对不客气。”牧流星阴狠的瞪着云初也。

        他的瞳孔如死灰一般,没有一点生气,漆黑的墨瞳中,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阴霾。

        “牧流星,不就是想死了一了百了嘛,想死可容易多了,活下去才是最困难的,就算不为别人着想,也可以为我想想啊。

        ”云初猜想牧流星大概是没有活下去的理由,所以自作主张给他找了一个。

        “到底想干什么?”牧流星实在不明白云初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和云初并不熟悉,她没有这个责任,更没有这个义务来管他。

        牧流星只想一个人待着,并不想被人管束。

        “我只想让好好活着。”云初郑重其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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