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或许是为了让自己不尴尬,只能一个劲的敬对方酒,来避免尴尬。

        可这喝着喝着,大家就有点控制不住的喝嗨了,就连仇父都喝得有点高了,整张脸变成了关公色。

        这一大桌子的人,都喝得东倒西歪的,该谈的东西没谈,都说了些没用的口水话,现在喝高了,还得安排人把他们送回去。

        云初本来可以不用管的,毕竟她和这些人也不熟,但帮他们打个电话,还是可以的,毕竟坐在这里的人,在这个市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能让他们明天集体上头条吧,那多难看,到时候把这件事怪到仇父头上,不和他玩了,那损失还是挺大的。

        云初挨着个的给他们家里的人打电话,这些叔叔伯伯们带出来的秘书,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云初打了电话后,都找借口溜掉了。

        这下好了,酒桌子上,就剩云初一个清醒的了。

        云初只好一边玩着手机游戏,一边等人来接,而这种感觉,就好像幼儿园里的老师,在等着家长来接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来一位‘家长’,带走一位,大约等了快一个多小时,才总算将人送的差不多了,只是还剩下了一个人,迟迟没有人来‘认领’。

        云初打了好几次电话,对方都没接,好歹这位大叔也是一位老帅哥,怎么还没人要了?

        别的人家里接到电话,都马上派人过来了,这位大叔的家人,是住在外太空的吗?要开宇宙飞船才能过来吗?这么久了都来不来接。

        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中年男人,云初正想着要不要把他直接扔在这里不管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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