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仁先急得大气粗喘,所有人都看向他,等着他下令,下令怎么去办!

        耶律仁先急中生智,立马说道:“下水,下水,躲到水里去!”

        “不可啊,枢密使,军中会水之人十中无一,下水可是要他们的命啊!”北方汉子,不比南方气候炎热水系发达地区的汉子,能下水游泳的人,比例并不高。

        虽然延芳淀多少浅湖,但这个“浅”是相比其他真正的湖而言的,对于人而言,足够没过人的头顶了,也就是足够淹死人了。

        十万辽军,契丹人、达旦人、渤海人、奚人、汉人,又有几个能像小兵张嘎一样一猛子扎进白洋淀的水里到处翻腾的?白洋淀与延芳淀,显然就是一回事。

        耶律仁先把心一横,说道:“那也得下水,把车架都劈成木头,让士卒们抱着下水,如此也能漂浮着。”

        “枢密使,就算把车架劈光了,又能有多少木头,枢密使,您还是快快想个更好的办法吧,带着大家跑出去吧!”

        耶律仁先,还真成了主心骨,这个时候,好像所有人都在找救命稻草,耶律仁先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不论这根稻草能不能真正抓得住,那也得抓一抓。

        前后的大烟,早已让这支蜿蜒的十万大军慌乱起来了,焦急写在所有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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