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邓钟也没有睡觉,他心中的担忧不必任何人少,许多事情,他仿佛有一种预感,夜里,东门那边,果真打起来了。

        宋军果然如约而至了。

        这是一个大问题。

        刘闼子来了:“钟哥,陛下召你去,有私密话语要说。”

        邓钟眉头早已凝结起来了,问道:“闼子,宋军今夜果真偷袭东门了?”

        刘闼子点着头:“嗯,他们还以为真的有人会给他们开门的,就这么骑着马大喇喇冲过来了,长梯都没有带一具。还拼命喊着叫我开门,我便是一通攒射,射得他们是哭爹喊娘就逃了。哈哈……又打胜了一仗!”

        邓钟连忙又问:“闼子,你与我实话实说,你觉得城中到底谁是奸细?那封信到底是给谁的?”

        “我不敢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邓钟又道:“我跟你说,我一直在思前想后,宋人肯定是把箭矢射错地方了,把信送错地方了,我在东门南边,沈黑子在东门北边,我真不是奸细,他们应该是准备把信送给沈黑子的,却不小心送到我这里了。肯定是这样,也唯有这么解释才能解释得通。”

        刘闼子不置可否,他也是真不懂,却有些心急,说道:“钟哥,陛下在等你呢,你这番话拿去与陛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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