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乙辛转头四处看了看。

        “不要想着还有人能救,便是送回来的那些护卫,我已然教人去拿了,不说,总有人会说。我乃太子,我在这里,便看看何人敢来救!”耶律浚还是不知道成年人的世界。

        “殿下,臣把话都说了,知道的都说完了,便是陛下来问,臣也只会如此回答,不知殿下还要臣说什么?”耶律乙辛答着,脸上还带着悲哀与落寞。

        “还拿父皇来当挡箭牌,父皇被欺瞒了,却是我不会被欺瞒,不说是吧,来人呐,打,往死里打,打到他说为止。这般贪生怕死之辈,想他也撑不了多久。”耶律浚没有听进他父亲的话语,要做一个有城府之人,不能把心中所想随便都直白说出来。

        左右护卫立马上前就打,军汉腿脚,便是拳脚近身,便把耶律乙辛打得满地翻滚。

        如此痛打,自也罢耶律乙辛打得嚎叫不止。

        附近军帐之中,立马冲出来无数军汉,满脸是血的,疲惫不堪的,轻重伤患,这些人自然都是耶律乙辛南枢密院的麾下,而今林林总总,也就剩下四千多残兵败将了。南枢密院十七万大军,而今就剩下这四千号了。

        “不要近前,太子办差,有令,近前者死!”

        帐内传来耶律乙辛的哀嚎,也传来太子耶律浚的喝问:“说不说,不说,便直接打死,到时候便是一家老小也都要受牢狱之灾,男的充军,女的发卖。看说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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