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诜看着韩绛,心中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夺权之意,一个州府钱粮人手调度,皆是知府之权,来了个京官,把他的权力都给夺走了。

        陆诜大喊:“甘相公,不能越权如此行事。”

        甘奇懒得回答,已然在门口上马。

        韩绛却与陆诜拱手答道:“还请陆知府恕罪,此乃皇命差事,皇命难违。”

        随着甘奇出门的种愕面带喜色,来了个甘相公,终于让他有一种放开手脚的感觉,他自然是开怀微笑,一旁的年轻种师道却忍不住开口:“当真解气,那陆知府,就不是一个好官,延州三四万大军,便是延州城内也有两万多人马,却被两万人围城不敢出,岂不教党项人笑话?”

        种愕立马回头瞟了一眼乱讲话的种师道。

        种师道又尴尬说道:“还好甘相公来了,甘相公一来,便是万事大吉。”

        甘奇看着这叔侄两,微笑着。

        延州军营,鼓声起,各处人马飞快聚集而来,便是这个聚兵的速度,甘奇就满意非常,时时备战应战西北军,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不过两万多的人马,还是有些让甘奇失望,甘奇知道如今大宋禁军,西北最为悍勇能打,却也不知西军的装备差成这样,铁甲一两千,其余皆是皮甲,甚至有些人皮甲都破烂不堪。兵刃不知用了多少年,虽然磨砺得寒光熠熠,却是许多刀枪都小了几圈,这不是保养不好,而是用得太久,磨得太多,磨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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