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答道:“还未收到最新的奏疏,兴许入了河东。”

        “唉……甘道坚啊甘道坚……”赵曙叹息一语,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陛下,为保汴梁稳定,不若直接把他贬谪荆湖,免得他回来,又闹得汴梁人言鼎沸……”说这种直白话的,永远是文彦博。起初一方面就是为了压制汴梁城那些甚嚣尘上的各种言论,才出此下策,闹出一个皇帝病危,而今皇帝真的病危了,甘奇回来岂不是一个大麻烦?

        赵曙想了想,说道:“若是这般什么理由都没有就把甘道坚给贬了,岂不更是人言鼎沸?”

        文彦博又道:“陛下,抗旨不遵,岂不就是罪名?”

        赵曙有气无力摆摆手:“说不通啊,朕还是想见见他,让他回来吧,朕见见他,问问他。”

        富弼也急了:“陛下,当为国计,为子孙计啊!”

        “而今甘道坚在军中威望无两,在民间名声如日中天,还有那些年轻士子受他鼓动,对他马首是瞻。篡国之事,如司马懿,老而不死,历经几朝,子孙几代,就算那司马懿没有篡夺之心,但是架不住司马昭有路人皆知之心,架不住那司马懿的后代终究一朝……”文彦博已然把话说成这样了。

        有道理吗?有道理!

        赵曙却也有自己的道理:“好人坏人,善人恶人,终究要有一个评说。朕若是把他就这么贬了,世人皆会同情与他,反倒让他威望更甚。得想办法,们得想办法,让他变成坏人恶人,让人心站在朕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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