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曙摆了摆手,说道:“我儿,近前来。”

        我儿,赵曙这话是他内心的写照。

        赵仲针连忙近前,跪在榻旁:“父皇请说,儿臣听着呢。”

        “觉得甘道坚如何?”赵曙问着。

        “父皇,甘先生自然是国之栋梁,其才其能,可称八斗。曹子建不过得天下才之八斗,甘先生不仅得天下才之八斗,还得天下能之八斗。”赵仲针显然不明深意,他还卖弄着自己的见解能力,把才与能分开来说。

        “会用他吗?”赵曙又问。

        “父皇,您又是听谁说了什么,外戚驸马又如何?甘先生没当驸马之前,那可是实打实的状元及第。”赵仲针聪明,他可不会去说自己当皇帝了要怎么样,他真愿自己的父亲能熬过此遭。

        “用得好他吗?”赵曙又问。

        “父皇这问得,儿臣哪里想过这些,不过尊师重道,便是应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甘先生与咱们乃是一家人,小姑姑也最是疼我。”赵仲针完理会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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