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闻言问道:“甘兄所言六六六是何意啊?”

        甘奇一脸尴尬,答道:“就是好,绝顶的好。”

        苏轼点点头:“嗯,甘兄慧眼,我子瞻下笔,没有不说好的。这幅图就赠与甘兄,当作我结识的伴礼。”

        甘奇哪里还会拒绝,俯身就去吹墨,待得墨干,连忙收进书房。这幅画若是放在后世,随便拍卖,也是几个亿起步。就算是在大宋朝,待得几年,也是天价。

        前后伺候的吴巧儿,又一次把酒壶打满,由自内心的微笑挂在脸上,心中如吃了蜜一样的甜。

        曾几何时,自家这个乖官还能结识到文人朋友,还能与文人在酒桌上吟诗作词,这当真是吴巧儿以往不敢想象的事情。

        酒酣胸胆尚开张,这是苏轼写过的词句,用来形容此时的苏轼再适合不过。

        觥筹交错,杯盏不止。苏轼说着眉州与成都的风流韵事,说着年少轻狂时,止都止不住。

        父亲苏洵早早回客房休息,弟弟苏辙面带崇拜看着兄长。

        还有一个只会喊六六六的甘奇,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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