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回事?还不是那欧阳修与文彦博,欧阳修此番又上书攻讦我父,说我父之前不该在相国寺避水灾。又有谏官说我家狗长出了角,廊柱里生出了半夜发光的玉灵芝,还有人说见过我父穿黄袍。文彦博更是直接在官家面前说我父是周世宗之太祖。此番我父怕是要被贬出京城了。”狄咏说得是咬牙切齿。

        甘奇张大了嘴巴,说道:“我去,这他娘也行?”

        这是人话吗?说别人家的狗长了角,说别人家有半夜能发光的玉灵芝,还说别人穿了黄袍。文彦博更是直接在宋仁宗面前说狄青就是昔日周世宗手下的赵匡胤。

        这岂不就是直接在说狄青要黄袍加身谋反吗?

        这些言论,甘奇听来完就是在搞笑。这大宋朝,一个狄青,一个岳飞,事情为何就是这么可笑?

        但就是这么搞笑的言论,已然就要吓得狄青惶惶不可终日了。头前狄青还多是心中积郁,这么一来,难怪狄青就要病死了。

        狄咏开口怒骂:“他娘的,若是来日我能得势,这些老狗,一定把他们的嘴都撕烂。”

        甘奇忽然想到什么,连忙说道:“刚才说有西军更戍入京?”

        狄咏点头:“嗯,几营而已,三五千人罢了。河朔也有更戍入京的,八千多人。江南也有几千人入京,西军最少。”

        “千万不要去借鼓,宁愿到城里去买鼓,也万万不可到军中去借。”甘奇嘱咐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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