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甘三爷,却是一脸的不解与疑惑,问身边老头:“们说,这甘奇到底何德何能?恁得就有这么多人非要从城内出来看这么一场相扑?相扑哪里看不到?”

        一旁的老头答道:“我也是想不明白,最近就听村里几个小子每天入城去晃荡,如何就能拉得这么多人来城外看相扑?”

        又有一个老头说道:“我看啊,十有八九是甘奇遇了贵人,有贵人相助,否则凭得他,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甘三爷闻言连连点头:“嗯,说得对,定是有贵人相助,泼皮无懒般的人物,阿谀奉承倒是把好手,定是攀附了哪家贵人,走了那狗屎运道。”

        “三爷,这回甘奇,怕不是要发迹了吧?”

        三爷闻言怒道:“发迹,发迹个屁,三教九流也能说发迹?攀附了贵人,也不过是个泼皮,以为贵人是那么好攀附的?说不定哪天,那贵人一翻脸,叫甘奇吃不了兜着走。还是我家正儿有出息,来日考上进士,那才真是发迹了。待着看,一个无赖人物,岂能比得上我家正儿?待我正儿官服在身,荣归故里。”

        一个老头闻言,连连点头:“三爷说得是,靠别人不算什么,靠自己才是,正儿如今在国子学,中进士是迟早的事情。”

        几个老头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回到家中的甘奇,看着书房里埋头苦读的吴承渥,多少也有些佩服,外面那么热闹,吴承渥却还坐得住,丝毫没有凑热闹的心思,昨日陪着夫人看了几场相扑,今日依旧苦读不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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