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姐闻言放下了遮脸的衣袖,问道:“甘先生所言当真?”

        “当真,如此词汇量,一般士子岂能相比?若是写成文章,必然花团锦簇,文笔无双。”甘奇不安好心。

        赵大姐果然入套,转头与吴承渥说道:“夫君,可愿意以刚才那些词,为我作文一篇?”

        “呃……夫人,些许小事,不在话下,求之不得。”吴承渥也露出了一个求之不得的表情。

        甘奇坑人于无形之中,暗爽于无形之中,这顿酒喝到这里,甘奇才露出了真正的笑脸。

        晚间,甘奇就在这白矾楼睡下,大早之时,甘奇还未到家,吴承渥却已等候在书房之中。

        便看吴承渥大礼一拜,焦急非常:“还请先生救我。”

        宿醉的甘奇,还有些迷迷糊糊,看得吴承渥这般郑重其事,连忙问道:“怎么了?也犯案了?说这么个老实人,长得浓眉大眼的,怎么也叛变了革命……叛变了圣贤?”

        “还请先生救我,此文若是写不好,学生后半辈子怕是……怕是……难以安然度过了。”吴承渥似乎涕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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