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小厮见得有三个挎剑而来之人,连忙上前笑脸伺候,心中却又纳闷不已,好端端年轻士子,非要佩个剑?说不清的不伦不类。
“三位……三位是入内楼雅座,还是外楼听曲?”小厮问了一句。
苏轼正准备开口问一句内楼外楼之别,狗大户甘奇已然大手一挥:“哪里贵?哪里最贵?”
“那自然是内楼最贵,咱们樊楼头牌花魁张大家今日会客,一席难求。”
“能有多贵?”甘奇又问。
小厮稍稍打量了一下三人,觉得这三人应该勉强出得起价格,便耐心说道:“左右头前,一席百贯,都是达官显贵之人。若是末尾,二三十贯也成。”
真有点贵,苏辙已然在皱眉。
甘奇也说了一语:“这才是抢钱,看来我那贵宾席八百钱实在便宜。”
“要不咱们就坐末尾吧?”苏轼说道,心中也认为没有必要,百贯一席,实在浪费。这种场合,有时候上席是可以不花钱的,比如苏轼在成都府的时候,各处楼宇,苏轼经常白吃白喝。
未想狗大户甘奇说道:“就坐头前上席,待得卖了衣服,怎么也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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