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人好似名叫苏辙,是那苏子瞻亲弟,也是有才之人,今日却不见他出手,稍稍有些遗憾啊。”

        “说来也怪,苏家兄弟平常里未曾听说也就罢了,他们是蜀地人士,刚刚入京不久。但是甘道坚乃汴梁本地人,缘何以往从未听闻?”

        “这就叫一鸣惊人,有才者,还能如此低调,比那些国子监的学生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说得也是,说得也是。”

        这般话语,似乎故意低声,却又故意让人能听见。可见这国子监的学生,平常里在汴梁城的文人圈里,还真有许多人不那么待见。究其原因,自然还是离不开高傲自大。

        刘几皱眉快步,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甘正跟上前去,开口说道:“伯寿兄,那甘奇当真是滥竽充数之辈,想他也没有几首存货,不得多久,便会现出原形,到时候必然教天下人耻笑。”

        刘几听得话语,脚步一停,回头说道:“端念,以往我觉得是一个谦逊有礼之人,为何今日非要如此小人行径?既然是同族子弟,不念人好,还反复如此攻讦,害得一众同窗颜面扫地,这般是何道理?”

        刘几心中多少有怪罪甘正的意思,今日好端端在家读书,非要到这里来走一遭,弄得一个颜面扫地,还被人背后笑话,也不知以后汴梁城的文人士子会如何编排他刘几。

        甘正闻言连忙解释:“伯寿兄,不需多久,他甘奇必然江郎才尽,伯寿兄不必过于挂怀,稍等一些时日,必然见分晓,小弟所言,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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