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汉听得“战球”之事,又问道:“近来都见在忙碌战球之事,却也不知道到底如何来打,迫不及待想看看了。”

        “待得春闱会考过后,此事就会开始,不用着急。”甘奇答道。

        苏轼苏辙听得会试,脸上都是期待之色,只盼着早点开始。而吴承渥却是一脸的担忧,忽然觉得今日元夕出来玩都是心虚之事。

        苏轼便笑道:“今夜元夕,当好好醉一场,定要尽兴,待得考起试来,那就不是人过的日子了,几尺之地,吃喝拉撒,比坐牢都难受。”

        苏轼话语不假,国这么多学子齐聚大考,考场的条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而且还管制得极其严格,每人一个一米见方的小屋,在里面吃喝拉撒不准出来,军汉持刀来回巡视。

        还不准提前交卷,写完了也得在里面待着。吃干粮,喝凉水,拉撒也在旁边。每一届考试,都有考生昏死当场,送医救治。更有许多考完试的考生,如同大病一场。

        甘奇不用考试,倒也没有想那么多,大手一挥:“走,樊楼去,我做东,今夜不醉不归,吃好喝好,不用省钱。”

        甘奇话语一出,苏轼立马脚步一止,一脸狐疑看着甘奇。

        甘奇见得苏轼不走了,还问道:“子瞻怎么了?”

        苏轼看着甘奇,摸着自己的下巴问道:“道坚,直接说吧,又有什么坑人的事情?先说,我再走。狗大户的樊楼,怕是没有那么好进。”

        甘奇愕然片刻,随后大笑着拍了拍苏轼的肩膀,说道:“子瞻放心,哪有什么坑人的事情?今日只开心,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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