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兄长,文雅一点,文雅一点。”苏辙听得“乳兜”二字,实在不美,出言提醒着。
苏轼本就是那欢场浪荡人,开口一语:“与甘道坚,还谈文雅?”
“与我怎么就不能谈文雅?”甘奇这是有点享受与苏轼斗嘴的乐趣了。
“我与一起,早已斯文扫地,还谈甚文雅不文雅的。”苏轼又斗了一句。
倒是苏辙笑个不停,说道:“兄长莫不是又要割袍断义?”
苏轼略有尴尬:“嘿,这小子莫不是个妇人家?胳膊肘还往外拐了,俩这是有奸情啊?把小子换个装扮嫁了甘道坚如何?”
苏辙见得惹火上身,连忙拱手笑道:“兄长恕罪,恕罪,道坚不为人子,道坚不为人子啊。”
“我不为人子?也罢。”甘奇是不准备吃亏的,既然都不为人子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转头从后场上台,抬手一抚。
满场之人见得甘奇出来,正准备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见得甘奇抬手在压,立马鸦雀无声,要说读书人,就是这点好,尊师重道,若是看戏的客观,禁声就没有这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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