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之策,今日还谈不了,特别是在苏轼面前,更谈不了。也没有到甘奇能直接来谈的时机,如今的甘奇,不过一届白身而已,谈也白谈。

        为何在苏轼面前谈不了?因为历史中的苏轼,其实是个偏向保守的一派,王安石变法的时候,他是反对王安石的。但是苏轼又不是真正保守的一派,因为司马光上台之后,盘否定了新法,苏轼又跳起来反对司马光盘否定新法。这就是苏轼的悲剧了,两边不讨好,最后贬到了琼州去。

        甘奇真要说具体的对策,不说这满场众人,怕是苏轼第一个要与甘奇辩论不休。甘奇也不愿与苏轼辩论,甘奇要做的是准备工作,要慢慢影响这些人,潜移默化,先影响他们对自己的认可,甚至是崇敬崇拜,再影响这些人对许多事情的看法角度,那个时候,甘奇应该也有官职在身,那个时候时机才到。

        今日这一堂课,已然就让众人知道危机暗藏,必须要有对策,已然足够。

        苏轼却是着急起来,开口说道:“道坚兄心中必然有策,今日为何不一起说出来,也好让我等与一起参详参详。”

        甘奇还是摆摆手,说道:“子由,该了。”

        苏辙走向将台,却是问了一语:“道坚兄,下一次再开讲是什么时候了?”

        甘奇顿了顿,看着满场起立作揖之人,笑了笑,说道:“下次再说吧。”

        下次是肯定有的,甘奇大概是又想吊着这些人的胃口了。

        苏轼连忙说道:“道坚,下次一定记得通知我来,一定派人来告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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