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酒楼的掌柜笑道:“呦,们任店一年不少赚啊……”

        “别说这话,潘家店,可不比我任店赚得少。”

        “嘿嘿,谁知道们一年赚多少呢?他甘扒皮怎么知道们一年赚多少?依我说,一年交他个五千贯,算是我最大的能耐了,也不少了,一个月可就是四百多贯的,抢钱都抢不到这么多。”

        “可想得明白,他甘扒皮还能想不明白?可听说过发票?这玩意就是专门来治的。”

        “管他什么票,我不用不就成了?咱们虽然是商户,但是那家后面没有几个人?给朝廷交税本是应该,但也不能欺人太甚不是?”

        此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锣打鼓游街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依法纳税,利国利民,商税强国,为民谋福,外御强敌,内修水利……咚咚咚咚,咚咚!”

        随着声音,楼下也传来一些顾客的议论之声。

        “按我说,那些大商户就该多交税,一年赚得那么多钱,不拿出一点来孝敬一下朝廷,属实说不过去。”

        “可不是?发财的都是他们吧?咱们辛辛苦苦伺候人,能得几个钱?家里好不容易置办了几亩地,还得交几石粮呢,岂能好了那些商户?我看这回朝廷做得对,陛下圣明。”

        楼上的两个大掌柜听得是脸一黑,任店的大掌柜开口说道:“岂有此理,凭什么商户就得多交钱?商户不是人?不是一手一脚赚的营生?咱们又不是去偷去抢了……”

        潘家大掌柜答道:“他甘扒皮有能耐,为什么不去收那些高门大户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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