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朝堂之上,我弹劾韩琦,多也是沽名钓誉之想,并无任何实际罪名,殿下放心就是,轻重缓急,我都有个分寸。如今身为清流言官,官家在上,岂能事事低眉顺目?那如何能受官家看重?”甘奇如此解释一语,无可奈何。

        这一语,听得赵宗实心中大定,口中连连说道:“原道是这般想法,那就好,那就好。”

        赵宗汉也是喜上眉梢:“兄长,我就说道坚心中自有分寸吧,看,果然如此吧?刚才就是白白担忧。”

        甘奇也笑了笑,一切还是靠自己的。

        甘奇带着稍稍有些不舒服的心情回衙门而去。只是他没有想到,转过头来,老皇帝就召赵宗实去见了。

        老皇帝当面,赵宗实老老实实见礼,躬身一旁,只能聆听圣训。

        今日老皇帝是真有圣训,开口说道:“听闻近日足不出户,也不见人?却独独只与甘道坚频频相见?”

        这话问起来,就是有原因的,如今这个年纪的皇帝,不会说一些没有用的废话。

        赵宗实心中一惊,连忙解释道:“父皇在上,儿臣如今之身份,万万不敢与外臣交际,唯有道坚,乃是宗兰之夫婿,自家之人,所以才多有走动。”

        “唉……朕也知道,但是难免落人口实,这不,就有人来与朕说这些事情,朕也知一向是安守本分的人,不是旁人口中说的那般。但是也要顾虑一下,以往甘道坚是个商税主事的时候,便也无人多说,如今他乃是御史,身负监察百官之职,也算权柄在握,就当避嫌了。”老皇帝这不是敲打赵宗实,只是在教育他而已。能把赵宗实立为皇子,老皇帝还是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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