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莫的!老子来是跟着打草谷劫掠肉票的,不是来干苦力的!”

        在黑港停留了一晚上,上午向船上搬货,这些骑马强盗还没啥怨言,因为搬运的不是吃的就是喝的,尤其是酒!水手的形象之所以总是和醉醺醺连接在一起,就是因为长期航海途中,淡水格外容易变质,没过一周,水桶内的水就长满绿苔了,船上又没有条件生火,为了不感染疾病,水手们就只能用烈酒掺和着脏水来喝,用酒精杀菌。

        酒是鲜卑人的心头好,尤其是汉地的烈酒,更是平时喝不起的奢侈品,搬运这些,鲜卑人自然是积极,可是上午开了拔,旋即汉人海盗分配来的活计却是让他们禁不住撩了挑子。

        也是个部族酋长的儿子,手头脏兮兮的抹布一扔,脚边的盆子还被一脚踹了开,歪着个脑袋瓜子,梗梗着脖子,这货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瞅着船长刘巴娃,跟着他,一块上船的五十个鲜卑新晋海盗也是这副嚣张的模样,还往地上吐着唾沫。

        刚开航似乎这海盗船就要分裂了,也是手里头拎着刀片子,二百几十号海贼也是拎着刀片子歪歪着脑袋瓜子跟港片里要砍架的小弟那样,气势汹汹的围了围了上来。

        毕竟是部族酋长子弟,这个级别还是能接触到点部族间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的,没忙着和自己恼火的族人站在一起,先是抱着拳头阴沉着脸对着抱着个胳膊的石头号大副李摩柯率先问了起来。

        “李大哥,这是何意?为何要吾等干这脏活?”

        “没有为什么?新上船的,都得先从这擦夹板开始!”

        没有解释,袒露着满是胸毛的胸脯子,刘巴娃依旧那副痞子气势十足,阴沉着一张大脸蛋子哼哼着。

        “这么说,李大哥这是直溜我们这些新入伙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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