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淡然的道:“我没有节外生枝的力气的,现在任何人只要不与我为敌,我都不会与他为敌,你们想要走,我不会强求,因为我现在没有强留你们的力气,牧氏命运,南阳十万子弟兵的生死,太多东西我放不下!”

        接下来一战,别说是他,牧氏上上下下加起来,都不敢说有信心能完胜,一旦败了,他的父亲牧山必抱着国贼的名义而死去,而他们,死的死,活着逃出去也大多也会重新沦为反贼一党。

        这一战至关重要,他需要团结一切的力量,但是不会再生敌人。

        拿下张辽不难,但是朔方营要是反了,景平军需要镇压一番,也会伤了不少元气。

        更怕的是张辽的朔方营在临战的时候反扑,那景平就是末日。

        “归降并非我所愿!”

        张辽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沉声道:“但是我张辽言出必行,昔日世子孤身入我朔方营,曾与的约定,我铭记心中,今日景平面临大战一场,世子要安内,自对我有忌惮,我无话可说,但是我不走,我既然接下了景平虎符,那我就是景平军一员,我并州儿郎就没有贪生怕死的!”

        “你确定吗?”牧景眸光凌厉:“这是你最后一次决定的机会,自此之后,你再敢有异心,那就是景平叛军,对待叛徒,我们不会和风细雨,只有不死不休!”

        “昔日世子言,怕的不是我们和景平将士起冲突,而是我们从来没有把并州儿郎当成景平将士,今日我也告诉世子,我不畏战,但是我所忧的无非只是世子从来不曾把我们当成景平军的一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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