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牧景赌命,不值当。

        因为牧景只是一个汉中之主,他的后面还有益州牧刘焉,就算刘表赌命,也应该和益州牧赌命,不应该和一个小小的明侯赌命。

        “撤!”

        文聘沉思了很久,最后咬着牙,带着浓郁的不甘心,吐出了一个字。

        功亏一篑。

        但是无可奈何。

        他必须撤兵。

        因为他不能拿襄阳之主刘表的性命来赌,他可以赌自己的命,决不能赌主公的命,他不是怕输,而是这赌注,他根本就出不起。

        “将军?”朱振这时候倒是变得有些不甘心起来了,眼看大仇得报,可这时候荆州撤兵,日后在想要如此机会,就很是艰难了。

        “仲俞,你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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