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拿浅夏当了借口。

        这便是一个皇上,不能为人知的心底最深处的愧疚。

        可是他是皇上,一国之君,又怎能当面说出来?

        于是,连带着,只是不想独孤殇与风祈国再有任何联系。

        独孤殇也知道父皇是不喜欢浅夏,他一直没有承认,但他依然点了头。

        “对,龙鸢花儿臣一直交由浅浅来养,也是她,才培养出这样一个灵盅来。”

        “怪不得,好好的儿女怎会养出这样一个妖怪来?风浅夏是风祈国郡主,现在养出这样一个妖怪,难保不会存了什么坏心,”

        独孤烈接过话,突然向前一步,向皇上行了一礼,又道:“父皇,儿臣认为,不能让这妖怪医治。”

        “父皇,浅浅根本不是什么风祈郡主了,这灵盅得来不易,父皇若是不信,儿臣拿人头担保。”

        独孤殇皱了皱眉,也立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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