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门没出岔子,是有点小事,”乐诗筠顺了好几口气,站直腰,微微仰视少年会长:“我查看到今年状元楼的人员名册安排,有一间宿舍只住一位新生,以为是弄错了,问生活部说那是由会长和后勤部签字同意的。”

        “乐副会长想说什么?”晁宇博如画的眉眼未动,淡淡的笑容未变,唯有气息在不知不觉间染上清冷,如冷月清辉,寒雪秋霜,清冷而孤绝。

        “小晁,我觉得这样对其他学科的同学不公平,有失公平竞争的原则性,所以想听听的理由。”乐诗筠莫明的感觉有点凉意,神经不自觉的崩紧。

        “是在质疑我徇私枉法,滥用权利吗?乐副会长。”晁宇博敛了微笑,漂亮的凤目凝着一池清冷秋霜。

        “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合原则。”乐诗筠据理力争。

        “哪一点不合原则?”少年没有咄咄逼人,仅仅只是平静的反问句。

        “状元楼以前从来没有安排单人一室的特例。”

        “乐副会长,看来荣升副会长后并没有对学生会的历史进行过了解和钻研,也没有真正的重视状元楼从建成到现在的历史,单人一室的特例并不是今年独有,四年前,学校为争取到当年国理科第一、现今医学部五年级的陈书渊学长,学校给学长的特例就是安排陈学长独居一室;

        而后,两年前,现今大三的政法系系学生会会长,学生会学习部的龚清华副部长在入学时同样是独居状元楼东单元一室一年;

        今年,学校为争取到国理状第一女状元、即现今状元楼四楼404室的小状元,同样给与特例,给她独住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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