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点头道:“是啊,我当初是把在首都买房子当一个目标的,所以有点钱,便买了首都社保了。”

        “……设想的可真够长远的。”孙安乐干巴巴地夸了一句,道,心情越发难受。

        要知道有养老保险,是她最有优越感的一件事,总想着安然没工作,将来就不会有退休金,孙安乐就有优越感。

        虽然这种优越感,在安然有了两套房子后渐渐失去,毕竟她的社保再好,将来只怕也赚不来安然这么多钱,到了安然这么多钱的时候,老了有没有退休金已经无所谓了。

        结果呢,现在连这种已经过时了的优越感,也被安然超越了,这让孙安乐不由有些接受不了,虽然她能安慰自己,她是铁饭碗,将来拿到的养老金,要比安然多多了,但这也不能让她开怀,毕竟,安然赚的钱实在是太多了,她的养老金多一点,有什么用呢。

        可惜,心情难受,还没个能说的人,毕竟,她也知道自己心理阴暗,见不得别人好,说出去别说让人理解了,估计还要招骂,觉得她人品不行,而越是找不到一个人能说的,越是只能憋在心里,自然就越难受。

        不过也不是坏消息,也有一些好消息。

        原来,就像孙安乐想的那样,有一些“聪明人”看安然才刚在省城买了房子,现在不过两年,又能在首都买房子,的确觉得安然这么有钱,给他们的钱的确少了点,又有些人眼红安然发达,觉得自己不能为安然钱生钱添砖加瓦,于是的确有些人,将钱从安然那儿拿走了,不再在她那儿存了。

        安然自然无所谓的,爱存不存,她又不是搞集、资的。

        这大概是知道安然买了房子,还买了社保后,孙安乐听到的,唯一能让人高兴点的消息了。

        很快安然的房子就装修通风好,可以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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