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听了不由局促,暗中狠狠地剜了安然一眼,想着果然是害人精,才刚进门,就又给自己添麻烦了。

        一边的安心没说什么,只低着头吃她的松子,从小到大,家里都是这样,总是吵吵吵,但两边都是她的亲人,她帮哪一个都不好,所以只能两不相帮,保持中立。

        安然暗道,她就知道她回来,她们不会安生的,好在她已给两人下了梦魇之术,相信今晚会有好瞧的了,知道大仇即将得报,所以这会儿安然听了安奶奶和安蕊的话,不像往常那样生气,不过也不可能回应她们什么,只不搭理她们,拿起桌上果盒里的瓜子,嗑了起来。

        “跟说话呢,聋了?”安奶奶不快地道。

        安然道:“不是们叫我回来过年的,既然这么嫌弃我,那我走好了。”

        然后便将瓜子往桌上一丢,作势要走。

        她敢打赌,她这样,安奶奶和安蕊肯定会出言挽留她,因为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们还要收拾自己呢,哪会放自己走呢?

        果然,就像她想的那样,她搞出这样一出,安奶奶和安蕊都傻眼了,虽然最近几个月,安然很是不听她们的话,据说是跟安母闹翻了,不打算再为安母忍她们了,但那也只是她们听说,没真的面对面感受过,现在第一次看安然这样发作,自是不由傻眼了。

        而一边的安心也不由抬起头来,看了安然一眼,这一看,就发现二姐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因为家庭的原因,以前二姐有些沉默,没办法,不能不沉默,免得说了什么,别人鸡蛋里挑骨头,说出个一二三来,而二姐为了母亲又只能忍耐,所以就干脆不说,还能少说少被骂一些;但现在,二姐依然不爱说话,也照样沉默,但这种沉默跟以前那种沉默完不一样,以前那种沉默,感觉有些压抑,但现在二姐的沉默,就完是一种不想搭理谁、我行我素的劲,同时身上却又奇怪地充满着一种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欺负她,这让安心自然感到好奇,想着二姐这是怎么了,变化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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