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听了,不由笑道:“要不然我烧饭怎么那么好吃呢,自然是遗传的嘛。”

        不错,这是安然之前敢展示厨艺的原因,因为原身的母亲沈老太太烧饭也不错,年轻时,是村里做大事时掌勺的,这样一来,就算她在娘家时没怎么烧过饭,但因有原身的娘珠玉在前,李家人也只当她在这方面有天赋,看她娘烧,她就学会了。

        李四郎听了,便笑着夸她道:“不但遗传了,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这就是夸安然比她娘烧的饭还好吃的意思了。

        安然听了他的夸奖,自然昂首挺胸,道:“那是应该的。”

        李四郎看着老婆神气的模样,不由忍俊不禁,想着多亏了他娘,才娶到这么好的老婆。

        回家后,李四郎自然没因沈大嫂那样说,就节省起来,仍是大手大脚地花钱,以前老婆没怀孕的时候,他就这样花钱了,没道理老婆怀了孩子,反而听外人的话,不花了,那样一来,要是亏着了他的宝贝娃子,怎么办?就算不提小娃娃,他也不想亏着了老婆和自己啊。

        所以虽有过年那段插曲,李四郎回来,还是该怎么过就是怎么过。

        倒是听说了这事的李老太爷,不免跟李老太太道:“虽然老四媳妇娘家大嫂说话不中听,但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咱们分家了,老四加咱们老两口的田地,只有六亩水田,四亩旱地,这田地变少了,一年的收入也少了,估计今年一整年,家里能有六两银子的收入就顶了天了,摊到每个月,不过六百文,每个月差不多给老四三百文零花,剩下的钱,根本不够给他参加考试,还有买笔墨纸砚书啊衣服的,只怕就要动老本了,这样入不敷出的,家迟早要耗光啊。”

        不错,李四郎每年都会去考试——不考试没法跟家里交差啊,毕竟不考试还读什么书啊?而考试的话,自然是要好大一笔花销的。

        这个理李老太太不是不懂,不过她有自己的想法,当下便道:“我看老四最近读书读的可认真了,天天还给老四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读书呢,这样将来肯定能考取功名的,不说多厉害吧,好歹秀才肯定不成问题,到时让他在我们村开个私塾,他就能自己养得活自己了,怕什么呢,苦也只会苦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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