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外出一段时间,可能比较久,也不能荒废孩子的成长,所以!”诸葛正神色惆怅,对云良说道。

        “原来如此,好!老夫明白了!”云良也不多问,随后转移话题,问向君不争:“诸葛兄,为何君儿的头发,是金色的?”

        “都是这孩子乱吃药,结果导致血脉变异,变成了这般模样!”诸葛正慈爱的摸了摸君不争的脑袋,柔声对云良回答。

        “嚯哟,还有这种事?”云良听闻,一脸惊讶,也只是微微惊讶,并不多问。

        “是啊,也因此,受到很多人的妒忌,我有预感,我这宝贝孙子入学后,定然会受到欺负!”诸葛正一脸愁容。

        “诸葛兄,老夫说句实话,我这学院,多半都是名门望族,有钱人家的子弟并不少,若是君儿一直保持这种穿着,肯定会被挤兑!”云良话中之意很明显,那就是君不争太高调了。

        “这你大可放心,我这金丝冰蚕衣,也只是让他入学第一天穿,明天就收回了!”诸葛正一脸笑意,对云良说道。

        “啊哈哈!”云良听闻,苦笑不得,随后又岔开话题:“诸葛兄,这么多年过去,你都去哪里了?自从神州学院一别,距今已有十年之久了!”

        “出门四海历练!一别七年!”诸葛正神色感慨,仰头往外,也不知经历了多少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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