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熙心直口快,沅衣未经人事,脸皮子薄,被她这么调侃,一张包着头巾的小脸烧到了耳朵根,全身都在发烫。
她抠着老树蔓延的枯皮子,先伸出脑袋,才从后面走了出来。
生生被她的话吓成了小结巴,“你、你别胡说......”,她对霁月没有这样的心思。
只是觉得他好看,单纯的喜欢,想要一直看着他而已。
再说了这么亲密的事情,怎么可能会。
那日她不过给他喂药的时候,偷了一口亲,沅衣到现在还记得,霁月睁着眼睛瞪她,那模样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要离得这么近,霁月指不定怎么恼人。
沅衣甩甩头,燥热都不见了,方才在庙中被人嫌弃的委屈和羞意卷土重来。
占据了整整一颗心。
她也是个讲究的乞丐,怎么到了霁月这里,她便成了最不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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