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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男人一言不发。
沅衣扶着他躺下,很贴心用热水给他擦了擦手。
“霁月,是不是刚刚憋坏了,你看看你,手指缝里都是血口子,你揪那木头做什么,它是刺木,有好多刺头,不留神都要被扎的,你怎么和它较上了。”
白修筠任由她擦着手,面色阴郁,一言不发。
俊美无双的脸上,有种被凌虐过后颓废的美感。
沅衣想到他可能是想不开,便转转脑子,寻了个点子,想要哄他开心。
“霁月,你别难受了。”
“我再和你说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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