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衣悄悄睁开眼睛,往地上挖出来的坑地方瞟一眼,见没有湿,便知道他没有解决,怪不得没听见声音。
难不成憋坏了。
“霁月,你是不是憋坏了呀。”
白修筠感到一阵后背发麻,面红耳赤,“你走远点行吗?”
沅衣在这里,他还是放不下端着的身段。
“不行啊霁月,我松手了,你就要摔了。”
她说的对,尽管白修筠一点也不想承认,即使旁边有木头架子可以搀扶,他都扶不稳。
“我自己可以。”
等她走了,再想办法,他习武,即使手骨裂了,也能想办法,总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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