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话,你程师兄我带你去看个新鲜事,要是顺利的的话,师兄我说不定还能为你谋划来一门好福利。”

        一进门,程臻就大大咧咧的嚷嚷起来。

        在家里闷了整整七天,睡塌三回床铺,握碎无数碗筷的王禹听到程臻的嚷嚷声后,饶有兴趣的问了起来:“程师兄,咱们浦江县里还有什么新鲜事是你都没见过的?

        是县城里飞凤阁的招牌清倌人梳头嫁人?还是胭脂楼里的姐儿们新推出什么高端技巧?亦或者那位入你眼的大家闺秀要泛舟湖上?”

        “你小子,就会调侃我,飞凤阁的清倌人虽好,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没意思。

        胭脂楼的姐儿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十套动作,我早就玩腻了,那来什么新的高端技巧?

        至于县里的大家闺秀,你嫂子贤良淑德温婉大方,我可舍不得换人再娶。”

        “今晚我们程家要设伏杀妖,这种事够不够新鲜?你说的那三种事那样比得上这一种事?”与王禹调侃数句后,程臻张口就爆出了一个惊天大瓜!

        “杀妖?主动招惹妖魔鬼怪,你爹他是不是?癔症了?”多个问号自王禹的脑海中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