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李茹菲道。
“我也不是。”李小艺复述。
看见两个人真的答应下来，林天成反倒是有些慌了，他眼中露出几分退怯，“菲姐，小艺，你们，你们不能这样。万世侯已经故去，菲姐已经是李家二小姐，李家也原谅了李小艺，以后你们也不需要我了。”
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只是，这个决定做了出来，林天成反倒也轻松了许多，他目光诚挚，“菲姐，小艺，我是时候离开了。”
听到林天成这么说，李茹菲和李小艺两人，心中更加激荡。
今日换了是其他人，如果她们母女两人都同意的话，只怕是柳下惠也不忍拒绝的。
虽然李茹菲和李小艺两人，早就知道林天成的人品，但看到林天成这个时候还把持的住，两人对林天成更加信任。
什么是如兰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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