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得到,就是在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素有‘穷山野岭’的岭南!竟然是国最贪腐的道!”
“们不加以制止,一味地推波助澜,难道就没一点羞耻心?”李恪的愤怒,将大厅的气氛压制到了最低点。
杨三喜、刘四喜以及杨府原来的家丁、府兵们,顿时感到身被凉气侵袭,连忙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殿下饶命、饶命!”
“们的命,不值钱!取们性命,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李恪冷笑道:“不过,看在们弃暗投明的份上,本王倒是能饶们一命。但前提是,们要说出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谢…谢殿下!”杨三喜哭丧着脸,“小人只是混口饭吃,月俸只有2000文,除了算账,小人扪心自问,就没做过什么其他伤天害理之事。”
“很好。”李恪点了点头,看向刘四喜,“到了!说出不杀的理由!”
“我…我…小人能帮殿下马上拿到广州海港的所有管理权!”
说着,刘四喜从袖带中掏出一封信,交给一名府兵,让其赶往码头,找到市舶使许燃。
随后,刘四喜恭敬地给李恪等人沏茶,尴尬地笑道:“殿下和几位大人、杨姑娘,奔波了那么久,肯定很累了吧,请先喝杯茶,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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