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必定有人作祟,宸国不乏机巧之人,仿制令羽嫁祸暗阁拆散联盟,并不足为奇,只是太子殿下所为吾等必将告知阁主,还请自重。”

        “枭鹤,我们走。”伽蓝与枭鹤前后呼应,离开了雪国,人挡杀人佛挡**,全然不顾念情谊,寒笙默默的说了允,放他们离开,“告诉宸皇,他此番离间,他日我必夺了江山以报。”

        伽蓝摆手不语,策马奔驰,好一片青山绿水,可惜多了血腥。枭鹤还未平静,伽蓝行事太险,若是雪太子不顾念主子,或是没有想到主子和暗阁的关系,他们必定会丧命雪国,“伽蓝,你是怎么算的?”

        “不过是参透了人心,雪太子心在千秋霸业,又割舍不断对主子的情谊,所以他必然不会直接对主子出手,只会借暗阁名义将爪牙伸至他方。我们,不过是被利用了一回。”

        枭鹤垂了头,“你的伤如何了?刚刚应该耗费了你不少精力。”

        “无碍,我还可以回去见她。”

        身后的人无言,伽蓝在他看来是极好的人,感情使人盲目,那个女人或许不值得他爱吧,可他偏偏拼尽性命也要保她。她明明那么恨他,伽蓝为何还不放手呢。真是复杂呢。他从未想到自己将来有一天也会如此放不下,割不断,念无常。

        “你坐马背上吧,我骑马带你回去,你还伤着,要是看我虐待你,楼主会罚我的。”枭鹤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伽蓝累极,在马背上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是她回头浅笑,是她一语迷了心窍,他从此只爱她一人,可她一无所知,他疲惫的睁开眸子,已是快进了烟都。

        “你醒了?我见你梦中都在叫她的名字,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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